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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洋微微一笑，看向板寸：“任何以无辜群众去买单为代价的策略，都不是好策略。任何让无辜者当炮灰的军师，都是狗头军师。无论什么事，要看牺牲群体是谁，成就了谁。就这件事来看，老百姓显然成了炮灰，而收益最大的是谁呢？这些钱，又进了谁的腰包呢？”
“当然，生意本就是变着法子把别人的钱装进自己兜里的戏法而已。”
“我无权指责别人对或者错，又或者说，这个世界上本就没有对错。”
说罢，拍了拍板寸的肩膀：“这些东西跟我们没关系，说到底，一个愿打一个愿挨。20多万的桑塔纳，没人逼着他们去买，所以未来有一天当这件事情传出去，也没必要去指责那帮抬高价格的人。”
“每个人都长一张嘴，谁都能讲出一大堆的道理来。”
“这种事情，你说的清吗？”
江洋笑了笑，不再理会板寸。
板寸气呼呼的坐在椅子上，半天缓不过劲儿来。
中年男人看向江洋，笑道：“江先生，该说的我已经都说了，那么接下来，我们是不是该聊聊合作的事情了？”
“当然。”
江洋立刻回应道，随后从抽屉拿出一份合同，放在桌子上推到男人面前。
“我要从你这里订购30000台汽车，只要你能答应我要的价格，我们随时可以合作。并且我可以保证，这个数量只会多，不会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