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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中很是无语。
这弗兰克明显把基因药剂当作救命稻草了，连逻辑都理不清了。
他和李兆丰都不是某些电影里的脑残反派，明明已经控制住了人，还跟对方谈判宝物的归属问题。
而弗兰克也反应了过来。
他眼珠一转，又连忙道，“不不不……我的意思是说，我可以帮你们弄到这种一级药剂的配方，还有……解药！”
“解药？”
林凡眉头一皱。
难道这药剂还有副作用？
只听弗兰克道：“这药剂并不完善，一旦注射了，男人那里就会萎缩，除了排泄之外没有别的功能了。”
闻言，林凡瀑布汗。
幸好他追问了一句，否则贸然拿回去给手下用……
岂不是把人害了？
虽然他很想快速提升自己手下的实力，但也不至于残忍到，让他们做不成正常的男人。
“等等。”
林凡回想了一下弗兰克的话，目光如电地盯着弗兰克，“你说这是一级基因药剂，莫非还有、三级不成？”
弗兰克脸色瞬间一僵。
他下意识想摇头否认。
但林凡目光如炬，如同老虎一般盯着他，让他心里一阵胆寒，“是……是有，不过还在实验之中，而且这是最高机密，我这个职位接触不到。”
说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