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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也很正常。
最近一段时间，他们很少见到林凡本人，即便见到也只是很短的照面。
大多数时间，工作都是在群里沟通的。
因此，林凡有没有出什么事，是否找了个替身，他们现在心里也没底。
“不行！我得确认一下！”杜忠明暗道。
眼前这人要不是林凡的替身，那便是打着他们董事长的名义，在外面招摇撞骗。
他们见到了，自然不能坐视不理。
可要不是林凡的替身，那就是他们的董事长，他们自然也不敢无视。
于是。
他眼珠一转道：“董事长，我昨天的工作报告您看了吗？有没有什么指示？”
那份工作报告十分重要，他是私发给林凡的。
只有林凡一个人看到。
所以，他才拿这份报告试探林凡。
林凡一听乐了。
他自然也明白了杜忠明的意思，于是淡淡一笑道：“老杜啊，你那份报告有问题啊？”
“有问题？”杜忠明面色一僵。
林凡点了下头，又道：“那份报告我大前天就让你准备了吧，昨天下午才发给我，还缺了当事主管的签名，如此拖拉和疏漏，是不是不想干了？”
唰的一下！
杜忠明面色骤变，瞳孔猛地一缩。
对那份报告的问题和时间，了解得如此之详细，不是林凡还能是谁？
正当他惶恐不安时。
林凡哼了一声道：“工作没办好，还带儿子来赴宴，你可真有闲工夫啊！”
扑通！
杜忠明一脸的惊恐，拉着杜凯直接跪了下来。
“董事长，我不知道您也会来，我们错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