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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舒兰沉声喝道：“杨飞，从现在开始，你不再是北都食药署的副署长。”
李凌云愤然道：“你说不是就不是啊？凭什么？”
马舒兰斜睨了李凌云一眼：“就凭我是新任的北都卫计委主任，够不够？”
李凌云满脸震惊，有些诧异的看了眼楚天舒。
他怎么都没想到，楚天舒随便一个电话，竟然能把杨飞的顶头上司给叫来。
杨飞如丧考妣，颤声道：“马主任，你……你不能这样，确实有人举报他们的产品导致多人毁容，我只是按规矩办事……”
“我也是在按规矩办事。”马舒兰目光冰冷的盯着杨飞，“我会让人进行调查，假如你在职期间没有任何违反组织纪律的地方，我会给你恢复原职，但是……”
马舒兰音调拔高：“假如让我查出你有违纪的地方，我一定严惩不贷。”
杨飞目光闪烁，嘴角抽搐。
他自己做的那些狗屁倒灶的事情，假如真让马舒兰都查了出来，恐怕足够他把牢底坐穿了。
杨飞怔了片刻，开口哀求道：“马……马主任，您饶了我……”
马舒兰冷笑：“身正不怕影子斜，你要是没做亏心事，让我饶你什么？”
杨飞嘴角挤出一丝勉强的笑容：“马主任，您刚刚调任，需要得力的人手为您打开局面，只要您饶了我，我就是您的马前卒，我愿为您鞠躬尽瘁……”
马舒兰打断道：“我确实需要得力的人手，但绝对不是你这种小人。”
杨飞还想再说，马舒兰直接指着外面喝道：“滚！”
杨飞双腿发软，在李凌云的搀扶下，往外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