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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此时不积极热情些,日后怕是连骨头汤都轮不到了。
原本还头疼脑涨的百里安瞧见了脸色逐渐发青一脸被狗粪惹到眼睛恶心表情的魔君陛下……
他一时间绷不住捧腹低笑了起来。
也不知这算不算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那群表情开始逐渐激动放肆的魔族男将们,甚至又胆大着开始了即兴表演,脱衣显露自己的完美肌肉身材,各种比划姿势。
而另外一些风格迥异者,则是抽扇吟诗,求爱的情诗铺天盖地而去,也不知是打算以色来侍君还是打算以油来腻君的。
女魔君被那闹哄哄地气氛惹得脸色都冷了,阴嗖嗖的目光含着犹如实质般的威压,如千柄神兵利剑似地迸发出去。
岁月台下,那群即兴表演收都收不住的魔将们各自脸色骤然惨白,仿佛遭受到了什么重创一般,很快一个个都萎了下去。
女魔君轻轻转着手中的酒杯,面含迷人的微笑看向百里安:“朕广开后宫之门,司河主似乎笑得很是灿烂开心啊。”
百里安面上笑容顿时僵住。
女魔君敛了面上笑容,漂亮的长眸深沉莫定,一双眼睛又黑又冷环视群魔:
“朕既赠长诀玉,那么司河主自然便只属于朕,自此只为朕一人之夫,旁人休要嚣想!”
心魔女子寒霜似是冰封了深楚的眼眸,凝成了一种煞雪的寒:“陛下纳婿自是好事,只是不知可有曾问过司河主的意愿?他又是否愿意成为魔界的君婿?”
女魔君看了她一眼,得意一笑:“司河主若是不愿与朕共结鸳好,又怎会收下朕的簪子?”
心魔女子眼底挂霜,令人望之生寒:“以陛下的身份,想要送人一件如此贵重的东西,又怎会容人拒绝?而且在下十分怀疑,司河主在收下长诀之时,是否知晓此物意义为何?”
百里安心中惊了一把,这姑娘果然不愧是心魔所化的意识产物,竟是将那女魔头看得如此透彻。
台下人也纷纷不解相视,心道这心魔女子今日不是来投诚魔界的吗?
怎的如此大胆,莫名其妙地就与陛下针锋对上了?
女魔君也绷不住笑容了,面色当即就冷了下来:“你这是在置疑朕!”
“不敢。”心魔女子语调不卑不亢,也听不出任何尊敬地意思:“只是我家阿尘是个好孩子,从不会乱收她人的定情信物,在下觉得,这其中必然有着什么误会。”
她目光一转,温润似水的眸子瞬间锁定在了百里安的身上,嗓音清浅柔和,全然不复与魔君对话时的锋芒:“你说是吗,阿尘。”
阿尘?那是谁啊?
百里安心头一抽,还以为又一个不看场合开始发起大病了。
可当他对上心魔女子面具下的那双眼睛时,心中莫名有所触动,分明相隔三千长阶,却不知为何,能够微妙地捕捉到她的情绪与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