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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会有方羽那样的心态，也体会不到方羽的感觉。
意识到这一点后，方羽不免有些失望。
在方羽思考的时候，琴瑶则是看着方羽，美眸中满是复杂之色。
对她而言，她总感觉这些事情只是发生在十多年前，并不久远。
但事实上，时间却是过去了两千多年。
这种差异，让她感到脑海中的记忆都变得虚幻起来。
现在的她，很愿意倾诉这些具体的记忆。
这不仅是说给方羽听，也是说给她自己听的。
“你刚苏醒的时候，应该很不习惯吧。”方羽说道。
“嗯，非常不习惯……我完全不知道这两千多年间，修仙界发生过什么……我甚至觉得自己在做梦。”琴瑶睁大明亮的双眸，语气有些激动。
当时的她，哪怕苏醒过来，也时常感到幻灭，认为自己早已死去，如今只是一缕魂灵的残存。
但在之后的十五年间，她慢慢接受现实，并且逐渐清楚这个时代的情况。
如今的修士，都被称为武者。以往的修仙界，也变成了现在的武道界。
这些都是很容易理解并且学习的东西。
对于琴瑶而言，最为困难的事情，是适应如今天地间稀薄的灵气。
这是她花费十五年的时间，堪堪只恢复到当年修为五成左右的根本原因。
“还有一个问题，你师祖花蝶真人的意识苏醒……为何会牵连到灵儿？”方羽眉头紧锁，问道。
要知道，灵儿生活在中部地区的文安市，而琴瑶和花蝶真人的意志，则是在西都这边。
这两个地方相隔上千公里，如何会牵扯到关系？
哪怕灵儿的体质真的符合她师祖的要求，花蝶真人也没法找到灵儿。
“其实……关于灵儿的事，我并不太清楚。一切都是师祖的意志做的……她有时候会幻化成我的模样离开密室……”琴瑶说着，眼神中显现出迷惑之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