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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它的来源么？”墨修继续问道。
“……它们应该都出自某个族群，听它们称呼好像有个首领叫做什么……不朽王？”方羽说道。
“不朽王？”墨修脸色一变。
“怎么？你听说过？”方羽一愣，问道。
“是的……”墨修站起身来，脸色凝重，说道，“在我刚刚开始学习法术的时候，我的老师曾经给我讲过一个传说。”
“每一个生灵死后，残骸都会长埋于地下。其中大部分生灵会慢慢化作灰烬，少部分则会变成化石……而极少部分，由于死前怨气太重，魂灵不散，时间一长，则会复活……成为极其凶残的怪物。”
这不就是地底生灵吗？
方羽饶有兴致地停着墨修的诉说。
他也想知道，现在的人的世界观到底是怎样的。
“这些凶残的怪物在地底之下复活，又在地底之下生存，很少会出现在地面……久而久之，它们孕育出一个族群。”
“这个族群的名字，就叫做不朽族。”墨修说道。
“呃……不朽族出现在多少年前？”方羽问道。
墨修眉头紧皱，似在回忆，而后答道：“据我老师所说，大概出现在两千年前……”
两千年前？
方羽还真没听说过！
那段时间，正是方羽最为消沉的时间，对外界的事物不太关心。
不过，墨修的老师，又是从哪里听说不朽族的？
方羽将这个疑问提了出来。
墨修摇了摇头，说道：“这一点，我也不清楚。在我所见过的史书中，从未提及到不朽族的存在。”
方羽眉头皱起。
如果真是这样，那墨修这个老师就显得有些诡异了。
所有人都不知道的历史，怎么就他知道？
他甚至还能准确说出不朽族出现的时间？
这不符合逻辑。
除非墨修这个老师，跟方羽一样，活了几千年的时间，并且亲眼见过不朽族的存在。
可关于不朽族，方羽还真是一无所知。
“你这个老师，现在还活着？”方羽问道。
“上个月去世，享年一百一十三岁。”墨修答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