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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个甚?尔身为朝廷命官,不思为朝廷效力,却专注蝇营狗苟之事,已是大过一条,还有闲心瞎琢磨,是不是嫌工部太安详了,想去乌苏里台耍耍,嗯?”
钱文三虽说往日里都很听话,可说到底并不是弘晴的嫡系,真要论起来,不过是盟友门下的奴才罢了,似这等样人,在弘晴心目中属于可以用,却绝不能性命交托之辈,自然不会跟其解释甚机密之事,也不kěnéng真被其牵着鼻子走,该喝骂的时候,弘晴却是不会有半点怜悯之心的。
“晴贝勒恕罪,下官该死,下官该死!”
一听弘晴如此说法,钱文三哪还敢再将其那些挑拨离间的小把戏搬将出来,心胆俱寒之下,也就只剩下磕头求饶的份了。
“哼,滚起来说话!”
打狗终须看主人,尽管钱文三算不得甚人物,可其背后的七爷却是三爷的坚定盟友,不看僧面,总还得看佛面,再说了,弘晴本也没打算为难钱文三,见其已是服帖了去,自也就不再过于己甚,假意地发作了其一番,也就算是揭过了此节。
“啊,是、是、是,下官多谢晴贝勒宽仁,只是那条陈一事,呵呵,下官实是心中无底,还请晴贝勒为下官指条明路,下官也好照着办了去。”
钱文三能混到杂科掌印郎中的高位,自然不是没眼力价的货色,这一见弘晴骂得虽凶,可实际上却并未相应之处罚,哪会不知自个儿已是过了关,紧绷着的心弦立马便是一松,赶忙起了身,却不敢站直身子,哈着腰,满脸谄笑地问策道。
“甚的明路,此事是巴侍郎领衔主办,尔不过奉命配合罢了,要甚明路来着,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