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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里,一切平淡如水。
关于许伟调任一分厂副厂长的决定还需正式上会,由于古常军这几天找了个身体不好的理由请了病假(其实是在办调动之前准备)暂时延迟了厂办会议,而早就知道碰头会情况的顾平也乐得这件事拖延些日子,所以这个厂办会一直没合适时间召开,就这么耽搁了下来。
这是古常军的缓兵之计,目的是给宋援朝争取一些时间,同时趁这个间隙把自己在南都的人私下介绍给宋援朝,以加强自己走后宋援朝在南都的话语权。
此外,销售公司那边宋援朝也需要提前做好安排,不过就算古常军帮着宋援朝拖延,但这个拖延的时间也是有限的。
金陵的一切对于应安妮来说都是那么新奇和陌生,同时又能从许多地方感触到从小父亲对她讲述的那些往事的点点痕迹。
这几天,应安妮在金陵四处逛着,拍摄着各处的照片,这些照片她到时候都要带回去给父亲看,父亲虽然无法回来,可能通过这些照片的景象就能直观地看到自己故乡的模样。
孙耀良一直陪同着应安妮,带着她在金陵各处转,虽然孙耀良不是金陵本地人,可来金陵后的这些日子里因为工作的原因他已经对金陵各处了如指掌,再加上要陪应安妮逛,他又提前做了一些功课,所以这个“导游”干起来还算称职。
这天一大早,孙耀良就带着应安妮去了金陵师范学院,这里曾经是金陵女子大学的所在,后来并入金陵大学,1952年又改名为金陵师范学院直到如今。
金陵女子大学,是一家非常有名的大学,孙婆婆就是这家大学毕业的,而应彩霞和应安妮的奶奶也在这家大学求学,而如今往昔的名字虽然消逝在历史尘埃之中,可依旧能够在如今的师范学院中找到一些痕迹。
在金陵师范学院逛了一个早上,如今正是新生入学报道的时候,校园中的人不少,每个踏入校门的新生脸上全都洋溢着笑容,还有对未来憧憬和自信。
看着这些学子,孙耀良情不自禁就想起了他当年刚拿到录取通知书,并且从西北坐火车来到燕京,踏入京师大学校门的往昔。
时间过的真快啊,一转眼三年多就过去了,等到明年这个时候自己就是真正的大学毕业生了。
孙耀良心中无比感慨着,而应安妮也是如此,她刚刚读完大学毕业,对于校园的亲近和孙耀良是一样的,而且国内的高等学院气氛和国外不同,更让应安妮感到浓厚的兴趣,在校园里流连忘返,拿着照相机拍了许多照片,甚至还差一点被人误以为她是前来报道的新生,有几个年长的学长还主动过来询问应安妮是那个系的新生,要帮她办手续呢。
这也就算了,关键是在一旁的孙耀良居然被这些学生给忽视了,甚至一个年轻的女学生直接称呼孙耀良为“叔叔”,应该是把孙耀良当成了陪同应安妮来报道的长辈吧,这个称呼让孙耀良的脸都黑了,要不是看在对方是小丫头的份上,孙耀良说不定就破口大骂起来了。
一旁的应安妮努力憋着笑,等解释自己不是新生,是过来参观校园的普通人时,那些也许是“仰慕”应安妮气质和容貌的几个男生这才歉意离去。
等他们离开后,应安妮再也憋不住了,笑得捂起了肚子,而孙耀良这时候无奈地摊开双手,脸上一副哀莫大于心死的表情。
“走吧走吧,别理他们。”应安妮笑了一阵,觉得这样对孙耀良有些不公平,她主动上前对孙耀良道。
“都什么眼神呀,还叫我叔叔?我还没三十呢。”孙耀良苦恼的摇摇头。
“男人嘛,成熟点才有味道,这些小姑娘根本就不懂。”应安妮笑着安慰着孙耀良,见他依旧有些沮丧,很自然地就挽起了孙耀良的胳臂,拉着他的手道:“我们去那边看看,这个楼好像有些年头了,是不是当年女子大学的原来建筑?”
孙耀良全身猛然一震,没有丝毫防备的他突然感觉就到一个温暖的纤手挽在自己的胳臂上,自己胳臂还触及到了应安妮身躯的部分,从她身上散发出淡淡的那股幽香直往自己的鼻子里钻,瞬间孙耀良吓得连路都不会走了,整个人脸涨的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