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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一种选择，好像都怪怪的。
于是，钟可可只能尴尬地继续撑着雨伞，祈祷着雨可以快点停下来。
顾厉臣奇怪地瞥了对方一眼，“为什么还站在这里？”
“要是我走的话，你继续淋雨，也……呃，不太好吧，容易感冒。”她道，“我之前看过天气预报，这是阵雨，来得快去得也快，一会儿就该停了。”
他盯着她，这个女人，是在故意接近他吗？平日里，想要故意接近他的女人太多了。
毕竟，他的身家背景，给人太多的吸引力了。
而这个女人呢？是认出了他是谁吗？
只不过这女人在说完这句话后，就不再说话，只是安静地待在他的身边，抬手撑着雨伞，倒也没让人有太讨厌的感觉。
顾厉臣没再迈步，而是站在原地，视线朝着远方瞥着。
这磅礴的大雨，冲刷着大地的一切，就好像是要把所有的污秽，全都冲刷干净似的。
“你有爱过一个人吗？”话，就这样从他的口中轻轻地吐出，连他自己都有些诧异，自己怎么会和一个陌生的女人聊这个。
钟可可一怔，握着雨伞的手微微地收紧了一下，然后回答了两个字，“爱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