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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要否认，但是却说不出那些否认的话。
扪心自问，她真的不爱吗？若是不爱的话，那么为什么看到他一道道地划着脖颈，看着他躺在手术台上的时候，她会那么的心痛。
卓芊芸没有回答，而凌依然和秦涟漪也默契地没有追问。
直到车子开到了小卖店前，两人陪着卓芊芸下了车，临走的时候，秦涟漪道，“卓姐，你会有什么样的打算，我们不参与，感情得自己做决定，但是无论将来，你有什么样的境遇，我和依然都会陪着你的，你开心，我们陪着你一起开心，你难过，我们就来当你的发泄桶，你有困难，咱们就一起闯过去！”
卓芊芸的眼眶一红，鼻子酸酸的。
凌依然轻轻的拍了拍卓芊芸的肩膀，“卓姐，我和涟漪，也是你的娘家，有什么，我们一起扛，所以，有时候，你不需要有太多的犹豫，一切都顺从自己的心！”
顺从自己的心吗？在秦涟漪和凌依然离开后，卓芊芸还在想着这句话。
她的内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