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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景铎则平淡地扫了他一眼:“你想多了,我只是去习武。”
白嘉逸满心以为萧景铎要出去寻乐子,然而萧景铎的答案却让他落差极大:“日头都落了一半了,你要去哪儿习武?”
“国子监有武学师父,骑马射箭等课都是全的,只要和主簿说一声就可以选修。”萧景铎出于礼貌,问了一句,“你要去吗?”
此时白嘉逸已经惊得合不拢嘴:“你是说,你除了学习五经,还要去学武功?”
“自然。”萧景铎虽然在清源寺和猎户学过打猎,但是这些都只是野路子,他并没有系统地学过武艺。而国子监有上好且专业的武术师父,他当然要抓住机会,好好磨练自己的武功技巧。
“可是我们是文官啊,练武做什么?”白嘉逸不解地问。
萧景铎一时半会竟然没理解白嘉逸的意思,他停下动作,也同样不解地看向白嘉逸:“科举只是以文取士罢了,这和习武有什么冲突?”
“啊?文官难道不是坐着轿子去上朝,平日里只负责动嘴皮子,冲锋打仗都归武官操心吗?甚至文官还会看不起武官,平时里各干各的互不结交,连做儿女亲家也不肯……”在萧景铎的眼神中,白嘉逸的声音不觉矮了下去,“难道不是这样吗?”
“你又不是年老体衰,也不是重病不治,上朝为什么要坐轿子?连许多娘子出门都是骑马,你入朝为官,怎么能这样文弱?而且别看如今的宰辅都是都是文绉绉的,前几年还没太平的时候,这几位宰相都上过战场,骑马射箭样样精通。就是如今朝中多数官员,也少有无从军经历的。”
白嘉逸越听越懵,这样看来,宣朝根本没有文武官之分?即使是文官也得会带兵打仗?他长长呼了口气,叹道:“啊,竟然这样凶悍好斗吗?”
萧景铎对白嘉逸的疑心越来越重,他这个舍友,似乎不大对劲。不过这些萧景铎不会表现给白嘉逸看,他只是真心实意地劝导:“你这样不行,武艺乃是基础,不能因为读书就疏忽了武艺,若不然,将来为官也会被同僚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