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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海黛，你这是干什么！”梅格唐恩叫道：“是不是嫌我打扰了你们两个？！”
海黛奈特扯起她就往楼上走：“是的，梅格，你闭嘴吧！”
梅格唐恩浑身软绵绵的，挣扎不得，只能踉跄的顺着走，一边叫道：“方寒，我们可以再谈谈！”
方寒笑着摆摆手。
海黛奈特把她安置好下楼，冲方寒不好意思的笑笑：“梅格遇到强烈刺激，所以非常想练功夫。”
“我明白，”方寒点点头，笑道：“不过她确实不是练功的材料。”
海黛奈特坐到他对面：“你是怎么选择教功夫的学生的？”
方寒道：“练功夫非常辛苦，要有耐心有毅力，她嘛，我看是三分钟热度的性质，练几天就得放弃。”
“要是平常时候，她可能练一练就抛开，有了这次经历，我相信她会坚持下去的。”海黛奈特道。
方寒摇摇头：“本性难移，她一时刺激会坚持下去，但能坚持多久？时间能抚平伤口，也会忘记当初的目标。”
海黛奈特笑道：“你就是不相信她会坚持了？”
方寒点头。
海黛奈特蹙眉想了想，真没办法反驳，因为证明需要一段很长的时间，无奈的道：“难道你那些女朋友都能吃得了苦？”
方寒笑了笑，摇摇头。
“那为什么她们都能坚持练功？”海黛奈特哼道。
方寒道：“是一种独特的传功方式，只能夫妻用的，所以……”
他摊摊手，表示没有办法。
海黛奈特摇头：“看来梅格真没办法练功夫了。”
方寒笑道：“功夫在我们汉语中的意思即是时间，即是时间的积累，没有捷径，我是花了旁人很难付出的苦功才得来这一身功夫，而且其中有很大的侥幸成份，所以还是别想了。”
“我也想练呢？”海黛奈特笑道：“我能练吗，方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