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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什么办法？”方寒道：“人都死了。”
“方寒。是你下的手吧？”英格丽特笑吟吟看着他。
方寒轻咳一声。摇摇头：“他们是车祸死的。”
英格丽特看他这神态就明白是他杀的人。无奈的道：“他们要是不死，一定能审出东西来的。”
方寒笑道：“哪有这么容易，这种都是地下委托。根本不知道主使是谁，接下来你们打算怎么做？”
英格丽特叹口气：“陷入僵局了，偏偏上面非要追查到凶手，我真的没办法了，你帮我吧！”
方寒道：“我试试看吧。”
四人回到别墅，吃过饭后，方寒随英格丽特离开，坐车来到警局，见到了四人的尸。
法医已经写出鉴定结果，是剧烈撞击所致内出血，抢救不及而死，没有致命的外伤。
英格丽特道：“只查出一点丹尼尔，这三人估计不是米国公民，没有他们的情报。”
方寒道：“他们身上的东西呢？”
“这边。”英格丽特带着他到了证物室，把一箱子的东西拿出来，方寒一一翻看。
他叹了口气，摇头道：“都是杀人不眨眼的，身上都背着十几条人命！……嗯，差不多了。”
英格丽特忙问：“有线索？”
“查查看吧。”方寒道。
英格丽特问：“目标在剑桥城？”
方寒沉吟一下，摇摇头：“不在这边，慢慢开车找吧。”
两人出了警局上了英格丽特的车，方寒坐在一边指挥，很快到休斯顿近郊的一家停车场。
方寒道：“那辆车就是出自这里。”
“中间人是这里的？”英格丽特皱眉问。
方寒点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