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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寒笑眯眯看着她不说话。
李棠白玉似的脸庞浮起一层红晕，嗔道：“我是说真的！”
她与方寒相处时，一直找不到老夫老妻的熟悉感，即使与他朝夕相处，仍觉得他很神秘，怎么也探索不尽，被他的目光这么盯着，会心跳加速。
方寒笑着摇头。
李棠道：“真的，我想清楚了，男人还是事业为重，这种机会一生只有一次，错过了会你后悔一辈子，……我想你的时候就飞去找你呗，海天就有直飞纽约的航班！”
方寒道：“真的可以？”
“真的！”李棠紧抿着红唇点头。
方寒沉吟着慢慢点头。
“师母那边要说一声吗？”李棠抬头看他：“沈娜还需要照顾，她马上就高考，能走开吗？”
“沈娜现在没问题了。”方寒笑道：“至于师母那边，也会理解的，就是服装公司刚起步，现在就走太不地道了。”
李棠抿嘴笑道：“不是有专门的经理嘛。”
方寒叹道：“只能交给她了。”
他说着话时手不太老实，悄悄拉开她连衣裙拉链探了进去，摸着她细腻光滑而修直的背脊，然后解开罩钩往前一探，托住了沉甸甸的玉乳，轻轻揉动，惹得李棠白他一眼，脸更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