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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寒笑道:“看来你们什么都听到了!……你们就当没听到。”
王莹迟疑一下,打量一眼苍白脸se的方寒:“方寒,你……你真杀人了?”
方寒缓缓点头。
“你……你……”王莹从没想过方寒会杀人,杀人犯法,杀人偿命。这观念根深蒂固。
她有点儿担心的看着他:“你会不会做牢?”
方寒摇头笑笑:“不会。”
“为什么?”
“没证据啊。”方寒温和的微笑:“只要你们不说出去,没人知道是我杀了这两个恶棍。”
“你杀了谁?”
“两个黑老大。”方寒笑道:“你们看新闻就知道了。”
她们没想到方寒如此坦白,目光对视,无言以对。心中茫然,头一次面对这种情况,做梦也没想到。
周小钗摇摇头:“你们是温室里的花朵,好啦。就当什么没发生,什么没听到。先回学校。”
方寒笑道:“师母,你送她们回去。”
周小钗点点头:“嗯,你去小欣家吃饭,她恢复得差不多了,……李棠,咱们回去!”
李棠看一眼方寒,方寒笑着点点头。
看着她们离开,方寒摇头叹息,这一次怕是毁了自己的形象,再也不能像从前一样了。
他暗自叩心问己,后不后悔,很快弄清楚,再来一次,自己还会这么做!绝不能容忍沈晓欣受伤害!
他来到练功室练伏龙桩,内气滚滚,但已经不是内力,紫丹已经不在。
练了一会儿伏龙桩接着是低桩,直至肚子雷鸣停下,他不急不躁,只要积累足够的jing气,紫丹能够再现。
他来到沈家,沈娜开的门。
“小方老师,你可算来啦!……咦,脸se这么难看!”
“练功过度,不要紧。”方寒笑道:“你妈呢?”
沈娜吐吐舌头:“正做饭呢!”
“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