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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算是吧。”甄凡重新坐下来说道，“我有点不太放心，所以就留下来了。”
“谢谢你！”王晓娜抿了抿嘴，然后看着甄凡说道，“你……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是这样的……”甄凡见王晓娜问起，就说道，“你是学艺术的，我打算长期聘请你作为我们的宣传的平面模特，当然薪水从优，如果你愿意的话，就去我们的专卖店签个合同，以后有需要你就帮着我们做宣传。不只是拍照和拍宣传片那么简单，还要帮着策划我们的宣传计划，还要监督执行等等，很忙的。”
王晓娜看了看甄凡，眼睛有些飘忽，沉默了一会儿，她才轻轻的说道：“我听……爸爸和哥哥说，我们王家的倒台和你有很大的关系，是不是这样？”她的眼神里透露出一股子倔强的神态。
甄凡看了看王晓娜说道：“如果说和我有关系，那确实有。但是……即便不是我，你们王家的最终结局也不会比这个更好。就拿你哥哥来说吧，他可是害了多少人妻离子散，家破人亡，手上的十条人命就是你们王家纵容甚至是还有亲人做帮凶的结果。你觉得我的存在重要吗？你觉得还要有多少人被你的祖、父、兄压榨甚至杀害才能停下来？”
“那你为什么帮我？我们王家也曾经想对付你，对你造成了巨大的损失。”王晓娜看着甄凡，试图想从他的眼睛里寻找到答案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