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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知道?”油彩男人哈哈大笑。“我偏不告诉你。等你死了,我也会马上忘记你。或许整个世界都会忘记你,这是最好不过的事情。”
“不对啊!”甄凡又像是喃喃自语一样的说着,“这不对啊,像你这样的画其实是很常见的。看起来好像是家族传承下来的古老的画作,但是谁能够想到却只有五十多年的历史,而且……我在你的体内也感觉不到很多灵魂的能量的存在……”
“因为我都将他们化为己用了!你自然感受不到。”
“不,不,不,这是不对的,你化为己用的话。你早就不会被这幅画所困了,很显然……这些灵魂,并不是你自己在使用,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你——这个满脸……连油彩都没有的男人,只不过是别人的工具而已!”
“胡说!这是不可能的,他们确实被我所吸收了!”油彩男人忽然就飚出了高音,尽管不是很高,但是却是沉闷的声音宛如被石头砸破了一般,刺耳又难听。
“心虚了?”甄凡摇着头看着他,叹了口气,“你不过是个小喽啰而已,像你这样的伪装成油画或者雕塑、甚至是镜子的有多少?在洛杉矶有多少?”
“你……你到底是谁?”油彩男人吸了一口气,发出了比哭还难听的声音。
“我都不屑于对付你,幸好你还没有将安妮的灵魂送了出去,只是将她禁锢了,不然的话,你做什么都弥补不了的。听我一句话,放她出来吧,我们就好好说话!”甄凡看着这个油彩一样的男人,摇着头,“你知道我有本事将你从油画中逼出来,就有本事让你活在炼狱一般的环境里。”
“你在讹诈我?”
“是不是你可以试一试啊?”甄凡忽然站起身,他身上笼罩着的那层绿色的雾气一样的东西马上就散开了,就像是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样,这样的变化,让油彩男人惊呆了,这是他的杀手锏,偶尔遇上一两个难以控制住的灵魂,只要一用上这个,就无往不利。
但是这个男人就像没有收到任何的影响,他就那样的轻易的破掉了自己自以为得意的手段,这让他彻底的慌张了。
“你想要干什么?”油彩男人慌张的往后退了一步,他身上的油彩正在往下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