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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王痛心疾首,哀声哀求:“父皇,防微杜渐,不可不防啊!”
盛暄帝脸色都变了,
防?如何防?南宫翎成了神仙,朱启生都说了,无论如何防守,他的皇宫都挡不住南宫翎?火,毒,弓弩,禁军,这些能够防守凡人的利器,对南宫翎有用吗?
天底下哪怕再多一个神仙也好,至少还有机会挑拨两个神仙,用以自保,只有南宫翎一人,还不是南宫翎一人说了算。
按照诚王的说法,岂不是朱供奉和李公公都被南宫翎收买了,跟福王一起要夺了他的皇位?屁话!福王也好,安家也罢,南宫翎要的不过是顺服,他就不知晓顺服二字吗?
唾面自干他忍不下去吗?父皇失去了半壁江山都能忍了,不过是个南宫翎,他暂且先忍了。
盛暄帝“啪”一声拍向面前的案牍,怒目圆瞪呵斥道:“放肆!无凭无据怎能信口开河陷害你五弟?我看你是拒不认错,还睚眦必报反咬一口!你回去闭门思过,没有朕的旨意,不许出来蛊惑人心。”
诚王惊惶地惊叫:“父皇,儿臣没有!”
盛暄帝抓起案桌上的奏章向着诚王扔去:“滚!要不是你信口胡说,招惹是非,何来规矩一说?福王闹市遭遇刺杀,你怎么恰巧在场?若是被朕查出是你所为,朕绝不轻饶!”
诚王心灰若死,频频叩首分辨:“父皇,儿臣冤枉!定远侯夫人病重,儿臣王妃思念母亲,又身怀六甲走动不便,儿臣是下了早朝,代王妃过府看望定远侯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