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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很沉,只是听起来有些不高兴。
“这件事我自己会处理的,您就不要担心了,”霍从烨说完,突然回头,就看见姜离站在身后。
他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匆匆说了一句,便挂断了电话。
“把桌子上的东西喝了,预防感冒的,”他把茶几上放着的水杯端了过来,里面灰褐色的液体摇晃了几下,散发出刺鼻的味道。
姜离蹙眉,拒绝道:“不用了。”
她声音沙哑,脸色不知是被热水泡的,还是已经有点发热,散发着不正常的潮红。霍从烨抬起手臂,想要试探她额头的温度,却被姜离躲了过去。
两人都没说话,只是这中间的隔阂,却是谁都忽略不了的。
“我要回去了,”姜离开口说道。
方才的事情,谁都不想再提起,姜离更是不愿提。霍从烨既是打定主意了,她也该振作起来才是。
她转身要离开的时候,却被霍从烨一步挡在身前,“把药喝了。”
“打一棒子,再给一个甜枣,这就是你对付我的方法,”姜离冷笑,既是现在又是送衣服又是给药,方才就不应该拖她落水。
霍从烨皱眉,却没有立即反驳。
他轻声说:“希洛,我们之间,到底该怎么办?”
姜离看着他,下定决心一般,“如果你想争拉斐尔的抚养权,那么我现在迎战了。既然谁都不愿意放手,那么就让法律做出判决。在那之前,我们都不要再见面了。如果你想见拉斐尔,也等到法庭做出审判之后的吧。”
等她下楼时,司机还在楼下等着。
她上车后,便吩咐司机立即回去。虽然方才强撑着,可是现在她就觉得头昏脑胀地厉害,之前在水池里泡了那么久,就算及时洗了一个热水澡,可身体还是不舒服起来。
等她回去之后,连午饭都没有吃,就在房间里睡觉。
直到她醒来之后,周围一片昏暗,只有床头灯柔和的灯光环伺着周围。她刚起身,就感觉手上缠着一条线,等她看过去,才发现手臂上居然扎着针头,再往旁边看,就见床边放着一个架子,上面挂着一个吊瓶。
她刚坐起来一会,就见门被推开,佐拉一见她醒了,立即惊喜地说道:“谢天谢地,您终于醒了。”
“我发烧了?”姜离轻声问了句,心里也是诧异,她居然连自己什么时候被打了点滴都不知道,可见之前发烧的时候,肯定是烧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