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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没有想到,你居然好这一口!”李泰听到李淳风的话,倒有些意外的看着赌坊。
“主要是一些算学上的尝试!”李淳风开口道,
“虽然每次掷骰子单次投掷出来的数是不定的,但到底只六个数,每人又有每人的习惯。
理论上来说,只要投掷的数量看得多了,应该能看出这个人投掷出来的骰子数目。”
白鹤与卢安寿两人听到了面面相觑,虽然李淳风的每一个字自己都听得懂,但就实际来说,李淳风说得到底是什么,那就完全不明白了。
反而李泰听到了李淳风的话到有些明白了,李淳风所说的已经算得上是统计学了。
当然,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个数学大家觉察到这点并不困难,真正困难得是如何把这个知识能够平铺直叙的讲述出来。
讲得任何人都能够听得懂,这才是最关键的。这样的差距,就是宗师跟真正圣贤的区别。
因为想要把简单的问题搞复杂这很容易,但想要把复杂的问题简单的解析出来,甚至任何人都能看懂,这就是难点了。
“你带了多少钱去的?”李泰反问了一句。
“一吊钱!”李淳风略带着几分鸡贼的笑着道,“我每次只压一文钱。”
“你也不怕被赌坊里面的人给打了!”李泰倒没再多说什么。
“我每次可是输完了钱才出来的!”李淳风道,“我这么好的肥羊,他们舍得打!”
李泰听到李淳风的话,不由沉默了一会儿。
若真如此,李泰总感觉,要是李淳风在路上被打了,只要赌坊里面的人看见,怕不是要上来帮助李淳风打人才行。
毕竟这可是整整一吊钱啊!
羽绒服在物以稀为贵且能与皮裘争一争冬天保暖衣物的情况下,也就买卖到一吊钱。
对普通百姓来说,一年能存一吊钱就相当不容易了。
所以,对于这样的细水长流的肥羊,赌坊不好好的保护起来那才是怪事。
“那你平时若是输完了,那是打算走路回去了!”李泰却是好奇的问道。
李淳风摇摇头道,“吕科长在前面的花船谱曲,马科长在你们过来方向的酒楼喝酒。
我想蹭蹭他们的马车,应该还是能回去的,用不得走上这十里多的路!”
“吕才也在这里吗?”李泰有几分的愕然,但是回想了一下,这样好像才正常啊!
他们又不是自己下达了命令后,然后就真零零七的工作机器。
在休沐之余找些能让自己放松的东西好好休息这是理所当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