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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来了,昆虫也变多了。
陈立果那天正在刷牙,就看到一个车队里的大兄弟尖叫着从草堆里连滚带爬的跑了出来,他的裤子还在脚上,显然是去蹲坑去了。
然而最引人注目的不是他光着的屁股,而是他某个部位上挂着的巨型鼻涕虫。
陈立果看了一眼,就倒吸一口凉气,有一种感同身受的恶心感。
等人把虫子从那兄弟的某个部位上取下来后,大兄弟已经奄奄一息了。
帮他取虫子的另一个人忍着笑道:“这是蛞蝓,没事的,没毒。”
大兄弟捂着下腹,像个被糟蹋的小媳妇:“我完了。”
那兄弟说:“你怎么完了?”
那大兄弟嘤嘤嘤嘤的哭了起来:“我被活生生吓软了,还能硬起来吗???”
那人一听,终于没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原来是这人找了个草丛解决欲望,结果头顶上直接掉下来一直黏糊糊手臂那么粗的蛞蝓,然后那蛞蝓还黏在了他的小弟弟上面。
陈立果对此感到非常的同情,他想,还好是蛞蝓,要是换了其他的虫子……啧,想想都头皮发麻。
出了这事情后,就变成了两个人组队去上厕所了,一个人上一个人望风。
陈系和陈立果自然而然的成了一队。
陈立果上厕所的时候发现陈系就盯着他的小弟弟看,他说:“系系,你看什么呢?”
陈系疑惑的说:“为什么爸爸的和我的不一样?”
陈立果一开始还没明白这话什么意思,结果陈系一脱裤子,露出他的十八厘米时,陈立果就明白这句不一样是什么意思了。
陈立果默默的从怀里掏了根烟,沧桑的点上。
陈系尿完,叫陈立果回去。
陈立果说你先走,我想静静。
陈系走后,陈立果对系统说:“统儿,咱商量商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