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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仲武并不是李勋同党,他的罪行是知情不报,这个罪行可追究可不追究,在用人之际,李靖便不打算追究了。
李靖点了点头,“那酒县令应该知道李勋将两千士兵藏到哪里去了?”
酒仲武思索半响道:“卑职还真的知道!”
李靖大喜,“军队在哪里?”
“卑职需要地图!”
李靖一挥手,立刻有亲兵在桌上铺了一幅地图,酒仲武缓缓道:“卑职先要说清楚,军队藏身处是李勋的绝密,除非他的心腹,没有人知道,卑职是身为敦煌县令,有牧民向卑职告状,说军队修建大营占了他的牧场,卑职才知道李勋秘密修建了一座军营,这件事李勋从来就没有告诉过我。”
“这个我能理解,县令请说!”
酒仲武指着地图上的河流道:“这条河叫做甘泉河,是敦煌的母亲河,由大雪山融水汇集而成,穿过敦煌城外,一直流向北方,形成大大小小十几个湖泊,诸如大井泽、四十里泽、盐池、兴胡泊等等,我所知道的一处军营就在这里!”
酒仲武一指大井泽的北面,“在大井泽和四十里泽之间,那里面有一处很隐蔽的牧草,入口很小,走了两里后才是一片狭长的牧长,四周被森林包围,在外面很难发现,在湖里倒是能看到。”
李靖仔细看了看地图,距离敦煌郡也就是半天的路程,他便对酒仲武道:“请酒县令派一个向导给我,我用骑兵前去剿灭。”
酒仲武诚恳地说道:“将军务必将他们全歼,一旦他们逃走向西突厥求援,卑职怕给敦煌带来无妄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