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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纤鹰使劲揉了揉眼睛，让自己快速清醒。
“刚刚的音频有录下来了吧！”李二转头向柏安妮问道，这个家伙得到黄炳耀的授权后，立刻挪用公费购入一套价格不菲的通讯设备与监听设备。
“当然录下来了，不过这些不能作为直接证据，没什么用的。”柏安妮点头说道。
“什么？录音不是可以作为证据的吗？”李二惊讶地问道。
柏安妮得意地摇手道：“才不是，录音这类电子形式的证据容易造假，法院是不会认同的，而且你忘记警校教过了，证据要具备三性，客观性、关联性、合法性、我们是窃听得到的录音。”
李二皱眉，他好像看那些电影电视机里面不是这样说的。
“不过录音证据是可以作为辅助证据的，至少能让陪审团的人知道，这个人是个坏蛋。”柏安妮笑眯眯地说着，一副师父你快夸我吧的可爱模样。
李二：“......”
扑街了，学渣碰上学霸，以后还是少跟安妮谈论这些专业问题，免得便她按在地上摩擦。
“师父，他们的车开了哦。”柏安妮小声地说道。
李二立刻发动汽车跟上。
柏安妮这个徒弟是真的不错，让李二这个师父享受了一把开奔驰车的快乐，只是李二开着这八九十年代的奔驰车，感觉还不如以前他们公司送货的宝骏好开，搞得李二不知道是自己太低级不懂欣赏高级产品，还是因为太爱国了。
“师父，我们不能跟得这么近，很容易被对方发现的。”柏安妮小声地提醒道。
李二也发现了这个问题，开口问道：“前面是谁在开车？”
柏安妮：“好像是马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