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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说。”
楚晏稀疏的白眉紧紧皱着，“高谦太放松了，不太对劲。”
面对杀意冲天的楚昭，高谦就不应该这么轻松。
两人不同的情绪状态，也是两人对于战斗的不同态度。
楚晏有些看不懂，高谦凭什么这么轻松？这个二十岁出头的青年，真有必胜的把握？
还是这人精神不太正常？
杨明秀和沈正君也有同样的疑问，他们能看懂楚昭，却看不懂高谦。
两个四阶源师都不太明白，高谦这么气定神闲，是真的强到必胜，还是一种心理策略？
他们都知道高谦是四阶，可高谦这个四阶有多强，两位心里都没谱。
观战者还能从容考虑双方情况，琢磨其中细节。
楚昭这会可没心思想那么多，战斗的时候最忌讳分心，他现在眼中只有高谦。
至于高谦是什么表情，什么情绪状态，都不重要。
重要是高谦的源力状态，他每个细微动作。
让楚昭有些难受的是，高谦源力气息深沉，动作姿态不紧不松，是一个非常稳定非常舒适的状态。
在这个时候，高谦说话了：“楚昭先生是长辈，恕我冒犯，我先进招了。”
高谦说着手中日辉剑一转，一道银光直刺楚昭。
观战众人就觉得眼前一亮，那闪耀银光已经深深印入众人眼眸。
银色剑光释放出无匹锋锐，更是深深刺入众人心灵。
除了几位四阶源师，其他人都本能闭上眼睛，脸上都是惊骇之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