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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子的出手角度往往难以预测,我师傅就算全力施展开八步赶蝉,恐怕也就最多支撑个半刻钟。”
“我草.......”
“那我学这东西不是没用了?”
大胡子好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大笑道:“不会吧!你说你学这个,就是为了对付会里的拨浪鼓?那你他妈的趁早洗洗睡吧,明白告诉你!你在算在练三十年也是不可能的!”
我听的心颤胆寒,面如死灰。
大胡子随即又说:“你灰心个屁啊,别说会里,就算在整个八门里,拨浪鼓也是数一数二的存在,你不会躲着点他啊。”
“不是!胡子哥,我去精神病院!他也被关在精神病院!我怎么躲!我往哪里躲!”
他说:“都在精神病院是不假,但你们两个不可能见到面,上次因为他跑出去,导致皮县养老院的五大高手,一死三伤,抓回来后,拨浪鼓直接被关在了最底层,有看门人轮班守着,你不可能在见的到他。”
这样就好,我松了口气。
毫不夸张的说,经历过咸阳榆林那一夜后,我心里一直存在着挥之不去的阴影,所以我晚上在街上真不能看到穿着白羽绒的人,会怕的。
“对了胡子哥,你见多识广,能不能跟我说说,佳木斯精神病院到底是个怎样的地方?”
“怎样的地方嘛.....”
大胡子思索片刻,他抬头感叹说:“三教九流,五花八门,那里是新社会的缩影,是旧社会老一辈的江湖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