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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儿子。”田三久说。
听他说我是他儿子,我嘴角忍不住抽了抽,没敢吭声。
那时候还没普及持联网系统,要想辨别身份,基本上要带到所里查电脑,所以说这时候假证泛滥,大城市天桥上全都是各种办证的,别说身份证,只要你能说出来的证件都能给你办。
派出所的人又问:“昨天村民举报,说看到有二三十个人,现在怎么就这些了?其他人去哪了?”
田三久说那是旅游团,一大早就坐上大巴走了,我们留下是想拍几张照片,不信你们看。
看了看相机上的日出照片,派出所的人还给他相机,没说什么走了。
又没人看到我们犯什么事,我们只是在村口待着,总不能因为待着,就把我们拷走吧。
看人走了,我忍不住问:“田把头,你怎么叫田甜?”
听我问起这个,他略带尴尬的说:“手下听错了,我想用的名是田天,他们听成了田甜,最后,办证的就给刻成了这样。”
“原来是这样.....”
“还有,那两具...”
我想提醒他的是要注意,绝不能被人看到,那玩意一旦被曝光,就是定时炸弹。
不料,就听他说:“你说尸体是吧?我又不是变态,放心,等用完我就烧了。”
田三久靠在座椅上,看着挡风玻璃说:“你看着吧,精彩的还在后头,这才刚开始。”
我一愣,说:“才开始?五丑都死了两个了,还一个药箱子躲在村里不敢露头,迟早会找到药箱子。眼下情况,除了还没露面的五丑老大,我们应该快赢了啊。”
田三久没开口,就那么看着挡风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