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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意识伸手想掏烟,突然摸到了一包软塌塌的东西,掏出来一看,原来是之前护林员老胡送给我们的香包,我都忘了,一直在后裤兜放着。
“你这个呢?”我问豆芽仔。
看我拿的荷包,豆芽仔挠头说:“这那谁给的吧,我那天下水嫌碍事,给扔了,反正又不值钱。”
村里会说普通话的人能占一半,九年义务教育,家里有孩子在县城上学的基本上都会说,只有那些本地好多年没出过村,家里也没什么儿女的老人才一点不会,比如说驼背牙婆。
回去后,把头坐在桌前。
把头在认真想一件事时,往往有两个表现,一是画图纸,二是喝热茶。
桌上堆了一叠纸,还有我们从榕洞下带出来的日记小本子,一旁的茶杯已经见了底。
听了我的讲述,把头像是抓到了什么,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他拿了纸和笔进屋,几分钟后出来了。
把头喊来鱼哥,把纸叠好递给鱼哥说:“文斌,你现在出趟门,把这张信寄走,你不要看,收件地址我短信发你了,看完了删干净。”
鱼哥直接将叠好的纸收入怀中,说了声没问题,转身就要走。
“等等。”
“怎么了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