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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出事到现在,假鱼哥不算,他和红眼睛一直没跟我联系,因为出了这么一档事,我对电话的熟人都很敏感,甚至都不敢接,就怕让人知道我和小米藏在老钱家。
吃过晚上,我催促小米喝了药,管老钱借了一件破大衣穿上,然后带上猴帽,骑上三轮去了养老院。
这时电话我谁都不敢信,包括把头的电话。
我晚上在路灯下摆摊,蹦爆米花就是个掩护。
我也不会用那东西,有人拿着玉米过来问一锅多少钱,我说蹦一锅百块,把人都吓跑了。
就这么等了两天,我终于盼到了吴爷的消息,吴爷在电话说他开车回来,还从苗寨带来了鬼草婆,是真正会下蛊的那种苗女。
他和鬼草婆九点多到养老院,我就装作蹦爆米花的,想看看这通电话是真是假,是不是真的吴爷。
时间过的很快,那天很快到了九点半。
远处闪过来一束车灯,走进了我看清楚了,正是吴爷走时开的那辆车。
我快步跑过去挡住了车。
“你干什么?”司机问。
我看着窗户喊:“你们蹦爆米花吗,一锅一块钱。”
窗户摇下来,吴爷道:“让开路。”
终于确定了是本人,我摘下了猴帽。
“我,是我啊吴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