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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起榕一张白脸慢慢探了进来。
我抬头往上一看,恰巧和他四目相对。
佛祖只保佑鱼哥,不保佑我。
拨浪鼓一响,我后脑勺一阵剧痛,人没有了知觉。
期间我短暂的醒来过一次,晕晕乎乎的,感觉自己头破了。
还是在缸里,不过能感觉到自己在移动颠簸,是谢起榕用板车拉着缸,把我拉走了。
可能是四点,或者是五点,当我再次醒来,眼前的景象已经发生了变化。
化肥厂北边有个大桥,以前施工方在桥下建了个小屋,屋子已经荒废,谢起榕拖着板车把我拉到了这里。
因为路有些颠簸,这次我完全清醒了过来。
“咕咕...咕咕....”
我听到了类似猫头鹰的鸟叫声,还有水流的声音。
偷偷起身往外看了眼,是在河边儿,河滩上生起了火堆。
谢起榕坐在地上包扎伤口,而他身边站着一个黑影,看背影是个女的,而且这女的肩膀上落了一只纯白猫头鹰。
看到这一幕,我瞳孔瞬间放大。
这女的,就是以前在飞鹅山见过的女人,跟在小绺头身边儿那个叫温云的....
“你不应该把那小子抓来,我没有让这样做,而你这样做,打乱了我精心准备的计划。”
谢起榕扎紧断臂,皱眉骂道:“我干儿子让的,你在敢这么跟我说话,我弄死你啊。”
女人一脸寒霜,轻轻吹了两声口哨。
她肩膀上的猫头鹰很配合,咕咕叫了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