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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董芳卓明显愣了一下，然后已经狂点头。“当然，当然。我太有兴趣了。”
跟自己开训练营比起来，明显是在法甲当助理教练更有无法抵挡的吸引力。要知道以董芳卓的资历和人脉，别说法甲了，到中甲去当个助理教练都难。
“那好。”孙毅很开心。要让董芳卓来帮忙制定战术更是强人所难，但让他来帮忙技术训练，应该还是能够胜任的。有个自己人，办事也会方便一些。
“这是真的吗？孙哥。你是逗我玩的对不对？”董芳卓有些不相信地问道。他想想都觉得可能性不大。一个法甲球队的助理教练哪是随随便便就能当的？
“当然是真的。我真不是开玩笑！”
“只是，这个可能吗？尼斯队会让我来当助理教练吗？”董芳卓有些心虚的问。
“这个我去跟郑总说一下。我想应该可以的。”
孙毅说到就做，他当即就拿出手机打电话给郑南雁。
等孙毅打完电话后，董芳卓就着急地问：“孙哥，怎么样？你老板答应了没有？”
孙毅一脸凝重地摇头。
看到孙毅表情，董芳卓神情十分失望地低下了头。“我就知道。没这种可能。”
“你老板答应了。”孙毅脸做愁苦状地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