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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难受。”
她伸出手，将李天命碰在手心上，然后往胸口而去。
李天命眼睛一亮，深陷其中。
光辉之下，画面无比和谐。
微生墨染亦面色微红。
只是，她耳边一直充斥着各种声音。
“妹妹，他分给我们的感情，太少了。”
“他只把我们当做宠物。”
“我们不比姜妃棂差！”
微生墨染闭上双眼，不去听那些滋生的言语。
她爱的人此刻距离心脏很近，她能感受到他的心。
“没有天九，只有小鱼。”
她知道，李天命用他的方式，去尊重自己。
哪怕所有人都觉得天九危险，他愿意为自己去赌一场足以造成灾难的后果。
这就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