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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哥,我怎么会死?”他看赵一酒一脸严肃,叹了口气,作出稍微认真一点的表情,拍了拍这小孩的头,“你死了我都不会死,我这么能苟命。”
赵一酒:“……”
行,有放心一点。
“那你什么意思。”他冷冰冰地问,忘了把虞幸的手从头上拿下来,“就算赵谋在这,他也会觉得你那句话是——”
没能说下去,不知道为什么,作为推演者,死亡应该是所有人都做好准备的事情才对,但这个词,仿佛天生不该被安放到虞幸头上。
赵一酒不想把“死”和虞幸联系起来,这太格格不入,太……令人难过。
“我就是有种预感。”虞幸敲了敲太阳穴,笑道,“你既然感觉到了昨天晚上的不对劲,也该知道,我的虚弱,和这所学校地底下的东西脱不了干系。”
“那棵树,它想吞噬我,当然,我也能吞噬它。”
“我猜它很着急,不然,不会在学校副本就就冒冒然主动暴露自己,所以我有那种预感——等我要离开学校副本时,它会更着急,对我出手。”
“或许我会和你们分开,去面对我一个人的宿命,也说不定呢。”越是提到这种话题,虞幸的语气就越温柔,像早几年哄祝嫣她们一样。
这是哄小孩的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