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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正在搜索,虞幸选了一个远离其他人的角落来观察全局,以确保自身不会被别人误伤到,他的脸色仿佛失血过多一般,惨白得可怕,比现实中的他要更夸张。
他隐晦地扫了一眼放置在角落里的床,尤其往床下的阴影处叮了一下,随后若无其事地移开目光。
密室中的书桌上有一面镜子,他打眼便望见了自己的模样,猜测这应该是A级污染体所带来的显性状态,想必之后,一旦挖掘出和实验、污染体相关的剧情,推演者们都会第一个想到外表异常的他。
不过他是不会给别人任何利用他身份谋求东西的机会的,毕竟他也有一个病人的假身份做伪装,至于有多少人信,那就得看后面的表演了。
虞幸忍受着皮肤上传来的疼痛,这种疼痛已经明显影响到了他的行动能力,他其实很想用恢复力将这些伤口全都修复好,但奈何现在他的衣服破烂烂,如果伤口突然消失,别人也会第一时间发现,只能寄希望于搜索到有新衣服的场景,让他把皮肤都遮起来。
用手默默按着胳膊上最严重的血口,他抬眼打量着这座山中密室,从密室中的痕迹来看,这里已经很久没有住过人了,但当年为什么会有这样一间密室的存在,就显得非常让人感兴趣。
首先,这间密室里有床有桌,在书桌上还有一盏至今可以点亮的煤油灯,煤油灯提供了他们在这个小密室里的全部视野,他下来的时候灯就是点亮的,估摸着第一个下去的曾莱摸索着将其点燃。
除了一个通向外界的门之外,与这间密室相连的就只有他们刚才滑下来的那个通道,通道壁上没有安装可以供脚踏的阶梯,说明这是一个单程通道,有进无出。
虽然现在看来,床铺整洁,桌子上除了煤油灯什么都没有,但从地上那些像是被人的指甲抠出来的痕迹来看,这里曾经关过起码一个人,或许是囚禁,或许是某个察觉到自身异变的人将自己给关了起来。
这一点无法确定,推演者在房间的墙壁上敲敲打打了半天也没有发现其他的暗道,自然也没有关于这个房间曾经主人的信息。
书桌被温青槐翻找着,倒是找出了几张报纸,上面密密麻麻的都是一种接近英文的文字,他将报纸凑近煤油灯眯着眼看了一会儿,发现某些单词和语法与他们脑子里的知识对不上,所以想要解读这些文字的意思有些困难,起码现在没有人能做到。
“我们之中有文学相关的身份吗?”温青槐看着这几张天书,皱了皱眉,他不喜欢这种明明信息在手却无法解读的状况,所以看向大家。
“我是,但……”白君瑞应道,“也不是每个身份都能一开场就得到一些能力的,我是文学家,但我刚才也瞟了一眼,这些文字我无法识别,可能等到进了死寂岛里面那座城,才会有相关的剧情让我得到阅读能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