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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虽然也当过神选之人，但神选之人最多也就是拥有神灵赐下的神之力，无法真正了解神灵的核心实力。
他们这些神选之人一直以为神力便是神灵们最大的依仗，殊不知神力只是用来催动法则的，法则之力才是众神真正的底牌。
“若是能动用法则之力的话，确实称得上是言出法随了。”
段空连声道。
林宇一听，忙问道：“这么说来，他们所谓的言出法随其实就是法则之力？”
“嗯，应该是这样没错了。”
段空果断应道。
“这样的话，新的问题就来了。”林宇沉吟道：“那所谓的耆老到底是谁？竟然可以助人掌握法则之力？”
耆老从字面意思上来讲只是年纪比较大的老年人，但从段空话里描述的来看，这所谓的耆老似乎是某个德高望重的高手。
“这我不太清楚。”段空忙回道：“其实那些来找我的高手他们自己也不是很明白，他们只知道有这么一个人，但是没人真正见过他。”
“是吗？”
林宇附和了一句，心中飞速思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