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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司空宁欲言又止，脸色变得非常难看。
林宇猜出了他的想法，直言道：“我说过，我根本不在乎什么巨灵神，自然不可能和祂缔结契约。”
“你！”司空宁终于忍不住了，诱惑道：“你根本就不知道巨灵神拥有何等伟力，只要你抛弃邪神魔神的信仰，诚心诚意和巨灵神缔结契约……”
“代价呢？”林宇打断司空宁的话道：“凡事都有代价，我相信那巨灵神不会做只利人不利己的事。”
“代价？！”
司空宁满脸不可思议，“和巨灵神缔结契约是你的荣幸，你竟然还要问有没有代价？你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你是什么东西，有什么值得巨灵神攫取的？”
“行了，我不想和你争这些！”
林宇一把捏住司空宁，沉声道：“下一个问题，姬无测和姬文彬曾经生活的碎片世界被你们弄到哪里去了？上面的人是否还活着？”
既然姬无测和姬文彬都接受了神赐，而且还派了一个人来对付自己，那想必大武王朝所在的碎片世界是落入了司空宁背后的神教手中。
所以这个问题非常重要。
这涉及到自己要杀的姜灵竹是否还活着，以及赤阳宗那些临时遣散的人到底死了没有。
“无可奉告！”司空宁直接拒绝道。
“行！”林宇冷哼一声，这事情可能涉及神教的核心机密，他不知道也没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