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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现在。”
他连忙催动真气，朝着圆球的边缘冲去。
只听一阵撕裂声，顾修云已经冲出死寂之地，来到裂缝深处。
破碎的空间夹缝内，一只看不到边际的圆球生命被神龟祖地跟圣界壁障夹在中间，进退不得。
所有进入石龟裂缝的修行者，都会一股脑子撞进圆球体内。
“这是……”
望着眼前的硕大圆球，顾修云陷入思索，许久之后，他猛地瞪大眼睛，想起白泽真尊道册中记载的一个画面。
那是一个类似于界空的画面。
轮回圣界开辟之初，清气上升，浊气下沉。
天地间有一股特殊的清浊之气，彼此完美结合，无论阴阳五行怎么翻转，都难以分解。
随着时间流逝，清浊气流渐渐化作胚胎，开始孕育第二座世界。
但这里终究是轮回圣界，天地规则压制下，又怎么可能诞生新的世界？
最终，胚胎凝聚成界空生命，也是整个无尽虚空唯一的界空类生命。
从生命本质来说，这头异兽跟天外源兽属于同一层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