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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你啊……”,罗纳德到了派对的举办地点,诺拉·艾芙隆的朋友罗伯的家里,才发现这个罗伯,就是和自己在导演工会见过好几次的罗伯·来纳。
拍完了“公主新娘”以后的罗伯·来纳,之后就没有再导演新电影,而是作为演员参加了朋友丹尼·德维托的导演处女作“把妈妈从火车上扔下去”的项目。
那部电影的男主角是比利·克里斯托,在奥斯卡奖上就他说的笑话还能听。罗纳德和他们两个都算熟悉,一群老朋友在来纳的家里边喝澹啤酒边聊天。
“所以,你们两个都是犹太裔的?”罗纳德看向两人。他们正好聊起了最近巴勒斯坦最近发生的“第一次大起义”。
去年年底,一辆犹太人的卡车闯入北加沙省的“加伯利亚难民营”,压死4名巴勒斯坦人。之后在突尼斯的巴解组织流亡政府法塔赫没有作出及时的表示。
一些脱离法塔赫的更激进一些的组织,迅速在加萨、约旦河西岸地区和东耶路撒冷等地组织了大规模的抗议。这次他们的策略非常不同,让很多拿着石头的青少年,去对全副武装的以色列士兵挑衅,这样一旦对方忍不住还击,就被等在旁边的摄影组拍下,提供给各大西方和东方的媒体。
这事在阿美利加的新闻上,没有掀起太大的波澜。罗纳德只是看到新闻上说,联合国通过了607,和608两个决议,谴责了以色列的暴力行为。
“我不信犹太教,我他妈的是无神论者。”罗伯·来纳不喜欢别人说他是犹太人。他不明白已经二十世纪八十年代了,怎么还会有人相信一部几千年前的古书上所有的记载都是真的。
“我爸(卡尔·来纳),他说他在大屠杀发生以后,就不信上帝了。那时候上帝在哪里呢?在忙着和斑马犀牛玩耍吗?”
罗伯·来纳不信犹太教,他还嘲笑了一番那些坚持传统的犹太人,孩子都不能享受拆圣诞老人礼物的乐趣。
“我确实举行了犹太成人礼,但是那是为了我母亲那边的亲戚开心。我不相信任何有组织的宗教,我只对佛教的想法有点认同。”
“他自从和潘妮离婚以后,就开始愤世嫉俗。”旁边他的知心朋友比利·克里斯托开始开玩笑,让很有点出格的来纳冷静一下。
克里斯托看到罗纳德看着自己,也笑道,“我也不喜欢犹太会堂那些习俗,我们都是阿美利加的信徒,不管你是什么人,在阿美利加最重要的是成功,成功了你都是对的。就算你每周去教堂,和拉比忏悔自己小时候欺负同学,这也是成功的秘诀。”
“你们和我见过的好来坞另外一些犹太人可不太一样。”罗纳德对两个很世俗的犹太人到感觉对胃口。
“哈,我们纽约来的犹太人当然不一样。我是布朗克斯区长大的,比利是曼哈顿上东区的有钱人,他父亲的唱片公司基本上发明了爵士乐。诺拉的父母也是戏剧届,她的名字是父亲按照易卜生玩偶之家的女主角起的。你呢,罗纳德?”
原来这些都是纽约文艺界的二代子弟,怪不得偏向左翼自由派的价值观呢。纽约的曼哈顿上东区,和长岛,充满了这样的富裕家庭。
“你们都是有钱的犹太人,我他妈的是在斯坦顿岛长大的,父辈都是为了山姆大叔打仗的纯正爱国者。”罗纳德哈哈大笑。
“斯坦顿岛我去过,那里风景很棒,很多人都一辈子只有一个爱人,白头到老,生一堆孩子。”罗伯·来纳突然伤感起来,“就像我的父亲和母亲一样。”
“我们为什么就找不到能够一辈子不会变心的爱人呢?”那边,诺拉·艾芙隆也开始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