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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后,斯内克帮夏佐收拾餐盘,两人把它们送到后厨。
“斯内克,范尔斯为什么不吃东西,只在那喝酒。”
夏佐把憋了许久的问题说出来。
“因为他是喷火者。表演喷火的人。你看过马戏团的表演吗?就是嘴里含上一口可以燃烧的药水,接着噗的一下吐到火把上,火焰立马窜出去。”
斯内克两只手在身前比划,模仿喷火时的动作。
“这是最重要、最赚钱的表演,夏佐。他为马戏团赚的钱,比我们任何一个人都多。”
斯内克话语里带着唏嘘的意味,“这也是最危险的节目。范尔斯练习喷火的时候,烧伤了喉咙和口腔。虽然不影响演出,但再也无法吃下流食以外的东西了。有时会被疼痛折磨,需要药物和低烈度的酒水来缓解。”
原来是这样,难怪范尔斯全程没说过话,可能一发声喉咙就疼,亦或者是声带也被烧伤了。
“对了,夏佐。今晚我们干点活。我把平时你要做的事情教一遍。”
斯内克把男孩带到旅馆的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