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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落到沈彦之手中数日,他跟沈彦之又有过节,按理说他应该有很多事要问她的。

但从官道那边一直到现在,楚承稷一个字都没提,秦筝不知道他是不打算问,还是想回去后再细问。

她想了想,起了个折中的话头:“相公怎知晓我们今日会被带出城?”

“今日进城,碰巧在城外碰到信差被官府的人截杀,误打误撞把人救下后,才得知他是为青州知府送信,状告沈彦之窝藏了你。进城后得知青州知府被抄家,想来沈彦之已知晓信件一事了,我猜他为保万无一失,会连夜将你转移,命人盯着别院的动向,锁定是从东城门走后才带人在此设伏。”

楚承稷嗓音清淡,他一向话少,能解释这么多,已是罕见的耐心。

夜里山林中蚊子多,楚承稷已经用长剑刺死了一地,怕暴露行踪没点火把,秦筝目力没他好,看不见落在自己周围的蚊子尸体,只当他拿着剑时不时往地上戳只是无聊之举。

她回想他单枪匹马截道时的场景,仍有些心惊肉跳,抿唇道:“你一人应付官兵,太冒险了些。”

“兵者,诡道也。”

楚承稷语气平静。

能出奇制胜就好,多带几个人同他一起正面迎敌,躲不过那些箭镞,无非是多送几条性命。

每次他说起兵法时,秦筝总觉得他距自己很遥远,却又有种他在试着让自己了解他的错觉。

这个想法突兀又有些奇怪,一如她看到他单枪匹马和官兵作战时,总觉得他身上似乎有另一个人的影子。

秦筝想着事情没再说话,给布带打好结后,楚承稷将袖子放下来,起身去马背上拿了水壶过来递给她。

秦筝抬手接过时,指尖不经意和他指尖碰到,一触及分,指尖却隐隐发烫。

她装作无事,拔开壶塞喝了几口水润喉后,将水壶还给楚承稷。

还剩下小半壶水,他接过仰头就着水壶喝了个干净。

他的喉结很好看,吞咽时滚动喉结的动作莫名性感,有点让人想轻轻咬一下的冲动。

秦筝看到这一幕,想起自己方才喝过这水壶的水,脸上陡然升起几分热意。

她慌乱收回目光,暗自告诉自己马背上只有这一个水壶,出门在外的没什么瞎讲究的。

喝完水,楚承稷拧好壶塞将水壶放回马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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