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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计划赶不上变化，这一次的流寇来袭，打破了杨凌的计划，没办法，造纸术的改进只能暂时的搁置了。
反正现在农场里也不缺纸的。
甚至农场里上厕所已经开始使用纸张了。
但就是这些纸张属于粗制滥造的那种而已。
即便是如此，这在大唐也已经是飞跃性的进步了。
杨曦听到杨凌的问题，痴痴的一笑，道：“没人教我啊，我就是在你房间里看到的而已。”
果然如此。
杨凌一阵无语。
“表哥。”忽然的，杨曦变的紧张起来。
她看到了一个人。
在杨凌的身后，她看到了杨晓燕正在对着她笑。
杨晓燕虽然还披着黑色的披风。
但是杨晓燕此刻已经摘掉了面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