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2章 动摇

他内心坚信这便是周行如今的弱点和软肋，他一定会好好利用这一点，再次给予他重创。

周行有些无法相信：“不是说，那么做十死无生，必死无疑？”

和灰沉默。

周行明白了，信息茧房，政治家的权谋。

“这么做，确实很有必要。”和灰辩解道：“没有经过处理，直接服用突变物，有五成可能，失去理智，身体崩溃。有两成可能，晋阶失败，身体畸变。有两成可能，晋阶成功，身体畸变。只有不到一成可能，晋阶成功，没有后患。所以灵能文明刚刚兴起时，职业者的每一次晋阶，都是一场生死豪赌。所以在黑暗时代，几乎所有的职业者，身体都有或多或少的畸变。所以灵能文明最昌盛时，高阶职业者也少之又少。”

和灰叹道：“那时空气中灵能粒子的含量，可是现在的十倍，甚至几十倍！杀死他们的，往往不是异兽、不是同类，而是晋阶！晋阶引起的异变或畸变，是黑暗时代中高阶职业者最致命的死因。”

听说，生灵被邪风吹中，体内的生命灵力会遗失。

而且全身会刺痛。

“咻！咻！！！”

周行面无表情地射出了四只袖箭。

分别射中了四只野猪。

周行倒吸一口凉气，这么狠……

然后他反应过来：“那你还叫我现在晋阶？”

周行用一种“你是白眼狼，你恩将仇报”的眼神，看着和灰。

和灰解释道：“现代的职业者修行体系，强制要求，在服用秘药前必须经过一系列检测，检测秘药与个体的匹配度。这所有检测中最关键的一项是，直觉！”

当年那场围猎，若非有数名天人领域的修士暗中臂助他等，抱剑青年绝不会有一丝胜机，更别提施展出那道剑势杀伤周行。

这些野猪草草的一生就这样结束了。

“小帆，风邪才刚刚开始，这些都是开胃菜，后面的才危险，你要小心。”

陈二叔在一旁提醒道，希望周行不要大意。

周行点了点头，没有回应。

和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