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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祁钰此言一出,群臣的表情略微尴尬,他们也就理解到第一层的份儿上…
难不成陛下还有高论?
朱祁钰一看群臣的表情,就是叹气,这些个臣子完全没有发挥主动能动性,压根就没有深入思考过财经事务,总是自己喂多少,他们就吃多少。
像极了当年在课堂上的学生。
不过朱祁钰想了想,也完全理解了他们的难处。
财经事务一切从头开始,光是理解使用价值、交换价值,价值的衡量标准、货币的重要性、利润这些,他们已经非常吃力了。
毕竟他们从未接触过这些东西。
他们不能平白无故的建成一座财经事务的大厦,那是空中楼阁。
但是他们并不愚蠢,相反,他们是大明这片土地上,经过了科举、地方、翰林院,卷了无数年,卷上来的人精。
比如胡濙上次超常发挥,结合孔府、渠家的所做作为,把资本论中关于利润的核心部分,三倍利,则无法无天,领悟了出来。
而且大明的这些官僚本身都是出自科举,他们除了是官僚以外,同样是学者,他们乐意交流和分享自己的收获。
所以,即便是不负责财经事务的胡濙,对财经事务理解颇深。
所以,哪怕是刚加入盐铁会议的吴敬,对之前盐铁会议讨论的内容,也已经研读通透了。
读书这件事,他们太擅长了。
朱祁钰打开了自己的会议记录本说道:“朕现在有座宅子,朕现在住在泰安宫,放着也是放着,现在朕把它租赁了出去,一月得五钱银。”
“这座宅子本身、宅子租赁出去和五钱银,分别算是什么资财呢?”
金濂眉头紧皱的思索着,房屋租赁,这是生活中一种很常见的现象,但是他们有什么属性?
“陛下,这五钱银交房号银吗?”金濂下意识的问道。
朱祁钰喝了口水,差点被呛到:“交!”
房号银,是按照租赁间架收税,他这五钱银,要交三分银出去。
但是这显然是个假设的问题啊!
这金濂,这真是越来越扣门了!
胡濙却是若有所思,他想开口说话,但是认真的想了想,还是选择了缄口不言。
他只是礼部尚书。
吴敬坐直了身子,俯首说道:“禀陛下,臣有些想法。”
吴敬是个算学极佳的人,他在浙江,这个大明最富硕的地方,负责了整整十年的赋税等事,在研读了几次财经事务的笔记和陛下的国富论之后,他对这些财经事务有了新的领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