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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的时候是中午一点多，到卧牛市的时候下午五点。
林默是头一次来卧牛市，驶入市区之后，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万一‘玩家’在蒙他呢？
也就是说‘玩家’随便报了一个城市，报了一个地址，如果对方压根儿就不在这地方怎么整？
林默觉得有这种可能。
他看了一眼路边，刹车，开门下来，进了路边一个小馆子。
饿了。
先吃口。
上面写着卧牛特色美味油脂卧牛饼。
来都来了，得好好尝尝当地美食。
下午五点多，这个时间街上已经有不少店铺关门了，当然也有夜间营业的，无论什么时候都有不睡觉的夜猫子。
有的人早就习惯一天只睡四五个小时，甚至更少。
噩梦降临，这种人反而更觉得有理了。
喝酒聊天的，上网打游戏的，夜店嗨爆的，干什么的都有。
卧牛市属于三四线城市，没有统一修建的安全区，也没有高手坐镇，只能是当地zf和分局的人统筹，按照总局的下发的标准进行本地安全人员的招募、训练和安全工作。
有人员损失，而且还不少。
但现在局面应该是稳住了。
林默和饼店的老板聊了聊，知道他们在这里进行‘分配制’睡觉。
“就是把一天按照八小时分开三份，每一个八小时，都会安排一部分人进入相对安全的场所睡觉，我排到后半夜了，不过也好，以前做生意习惯晚睡了。”
老板很健谈。
基本上问什么答什么，知道的是言无不尽，不知道的，也能胡扯上一些。
林默问这老板人民广场在哪儿。
老板一听，指着前面的路说往前走，第三个路口左拐，走五百米，再右拐，一直顶到头，就看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