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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默这叫把条款细化。
就例如对方说要和杰希说的事情，怎么衡量？是说了就行不管结果，还是必须得说服？又例如商人索要诅咒，说是几个，9个也几个，1个也是几个，究竟要什么诅咒，也得说清楚。
这不能怪林默，主要是商人太狡诈，不能不提防。
商人嘿嘿一笑。
“好吧，那我就明确一下，你需要说服杰希，一天必须给我半个小时，不，一个小时的时间。”
“至于诅咒，我全要”
短暂的沉默。
林默笑了。
太贪心了。
林默倒也不着急还价，而是问：“那你能为我做什么，也具体一点。”
商人凑过来小声道：“首先是进入暗礁疯人院的方法，如果直接闯进去，那必死无疑，但我可以帮你搞到一个身份，这可是很值钱的秘密，就连智者都不知道。”
“另外，我在疯人院里有朋友，可以让你找到真正的智者，关键时候还能帮你。还有一个更重要的情报，无论用什么法子进入疯人院，这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怎么从那地方出来。我知道一条连智者都不知道的密道。”
“真正的智者？”林默有些疑惑的问了一句。
“对，真正的智者，智者人格，只是杰希模仿真正智者而产生的人格，老实说，比人家差远了。”
林默明白了。
商人的底牌他也差不多摸清楚了。
林默知道商人一定在避重就轻。
就例如疯人院的危险程度，这货一句没提。
似乎给人的感觉，暗礁疯人院是一个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
可刚才智者对疯人院的态度，是非常恐惧的，这一点上，林默相信智者不会无的放矢，疯人院非常恐怖，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