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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林默偏偏能听懂。
因为这里是噩梦世界，说的是什么语言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可以意识交流，所以就算听不懂外语也明白是什么意思。
对方问‘吃什么？’
屠夫不知道从哪儿摸出两枚金币递过去：“1号套餐，两份。”
里面的人抓走金币，也没说话。
不一会儿，就从窗口推出了两个盘子。
林默看了看。
每一个盘子里，都有一大块面包，一碗热气腾腾的浓汤。
没有荤腥。
屠夫示意林默一人一份，然后端着找到了一个空桌子坐好。
“吃”
屠夫说完就扯下一块面包泡在了热汤里。
林默现在很想吃肉，但因为太过饥饿，这个时候也就不挑了。
但只是吃了一口，林默就险些吐出来。
太难吃了。
那不是一般的难吃。
面包都馊了，而且非常硬，吃起来简直和嚼牛皮一样。还有那汤，不是咸的，更不是甜的，而是苦的。
又苦又涩。
这玩意儿根本不是人吃的东西，别说人，狗都不吃。
但对面屠夫吃的却非常认真，那边另外一个食客也是一样，连一点汤汁都要吃的干干净净，一滴不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