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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鬼前辈好。”林默很懂礼貌，而且老鬼看年纪也有四五十岁了，鬓角的头发都有些花白了。
老鬼这个时候转过身来，冲着林默点了点头。
这就算是打过招呼了。
“萧河前辈呢，老齐呢？”林默没话找话。
老鬼则是很认真的回答，回答的方式是伸手，指了一个方向，那意思是在那边。
林默注意到刚才老鬼看的照片。
那应该是现实世界里投影出来的照片墙，属于名医一角，有十几个科室的主任和副主任医师坐镇。
正常情况下，应该是有照片，有介绍。
但让人不寒而栗的是，在噩梦世界里，这些照片上人的表情虽然也在笑，但却是那种极为诡异的笑容。
简直像是一群专门演恐怖片的演员，故意露出最恐怖的笑容所拍下的照片。
除此之外，所有照片都是黑白色。
下面的介绍也都是乱七八糟，正常的文字之间，似乎夹杂着一些古怪的符号。
有趣的是，林默居然是看到了冯医生的介绍。
不过冯医生的照片，拍出来的效果，简直和死人一样。
冯医生自己也看到了，他表情怪异，欲言又止。
林默安慰他；“其实，你不上镜，本人要帅多了。”
“我去找找研究设备。”冯医生叹了口气，他已经接受现实了，正常人经历了这一切，也该成熟了。
林默看了红衣女鬼一眼。
后者点头，踩着高跟鞋，跟着冯医生上楼。
这是贴身保镖。
一下子，一楼大厅里就只剩下林默和老鬼。
老鬼不吭声，也不搭理林默。林默则是取出电脑登录论坛，他只是看看有没有回信，没想到真的有。
不是和周立的约架，而是‘医生’回信了。
内容只有三个字。
“你在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