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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小心翼翼地观察着长公主的神情,生怕她是表面上装着释怀,心里其实难受痛苦的要命。
花忆之吃完最后一个小花卷,脸色都红润了不少, 直接扭头跟管家说:“孩子先不要抱到我这里来, 让我完整的睡一个觉再说。”
婴儿这种东西实在是太恐怖了,生下来就要如何精心照顾不说,完全不给产妇任何休息的时间, 半夜里都要隔两三个小时闹腾一次——
国外情报部门管这种折磨方法叫剥夺睡眠。
正常人这么折腾都得精神崩溃,更别提一个刚刚在剧痛中存活下来的人了。
越亦晚忙不迭帮她掖好了被子,跟她确认指示铃在哪里,然后和管家一起退了出去。
于此同时,那个彭布的母亲冯太太来了。
这个妇人看起来有四五十岁,跟港剧里的那种富太太没什么区别——指头上必然要放五六个宝石巨大的戒指,这样打麻将的时候才显得格外阔气。
不仅如此, 脖子上衣服上哪儿哪儿都是奢侈品,整个人就跟个行走的货架一样。
她一眼瞧见越亦晚, 便露出谄媚的笑容来:“是越氏的二公子小晚吧?你跟太子结婚的那天,我还在观礼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