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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名老者道:“最不讲理是架间税,居然按梁算,一根梁一贯钱,一般一间屋要两根梁,搭建窝棚无梁也要折算成一贯钱,其实这些都还不算什么?”
“还有更过分的?”刘真吃惊道。
为首老者叹息道:“一斗盐卖三千文,一斗米五百文,你说大家还活得下去吗?”
新安县名义上属于朱泚管辖,但实际上已经和长安同步了,包括货币都转为长安的老钱,三粗店也开出来了,一斗只卖一百四十文,斗米五十文,朱泚的各种税赋都征不到新安县的头上。
刘真明白了,朱泚的地盘只剩下一个河南府,却要养十几万大军,除了拼命压榨百姓外,朱泚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他随即吩咐手下好好照顾老弱妇孺,便急急忙忙赶回了县城,他要立刻写一份报告,向朝廷汇报。
县城前戒备森严,数百民团士兵不准逃难民众进城,倒不是怕难民扰乱县城秩序,而是怕他们带来疫病,按照朝廷规定,所有难民必须要进观察营,观察四五天,没有发病才能继续送去关中或者河东。
几名县吏专门给百姓解释,前面三十里外军队准备好了营帐和粮食,可以免费食宿,县城内没有食宿之地,只能露宿街头。
在县吏们的反复劝说下,一群群逃难百姓又结伴向西面大营方向而去.......
几天后,县令刘真的紧急奏折送到长安政事堂,左右相国潘辽和杜佑一起找到了郭宋。
“殿下,这是新安县令刘真的奏折,请殿下过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