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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小男孩背后那一团像石头一样的墨团上被点了几个点,就是充当靠枕的熊猫宝宝……
仔细一看,图画里的四只动物和一个小男孩,和他们长得一点都不像——至少君陶认为,自己脑袋上头发茂密,绝对不是那往上冒了几根揪揪毛的小屁孩样。
但他们看着这幅画,脑海中自然的浮现出画中的场景。
一场辛苦的劳作之后,一家人挤在一起午睡。
黑狼陛下的眼睛虽然闭着,但尾巴总是不安分的扫来扫去;
君陶和熊猫宝宝睡得最为香甜。君陶嘴巴大张,可能还留下了口水;熊猫宝被君陶当成了靠枕,仍旧一动不动;
小白虎和小猫头鹰可能睡多了,现在不想睡觉。小猫头鹰站在黑狼陛下头顶上发着呆,小白虎则百无聊赖的伸着懒腰;
这个场景,现在现实中没有出现;以前可能也没有一模一样的场景出现。
但小白虎用一支笔一团墨勾勒出来,却让被画进画里的人恍然,记忆中的确有这样的事。
不是一模一样的事,但同样的感觉和同样的气氛,绝对出现过。
【并非现实存在,却又活灵活现,这就是写意吗?】黑狼陛下抬起爪子挠了挠下巴,点了点头道,【有点意思。】
小白虎歪了歪脑袋,头顶圆溜溜的虎耳朵抖了抖,又添了几笔。
这几笔勾勒出一棵这里不存在的歪脖子树,小猫头鹰眼前多了一只飞翔的小蝴蝶,地上多了几团乱糟糟的杂草。
他们在渊星相遇,这一幅画却不是渊星的景色。
小白虎咧嘴笑了笑。他想,他找到了这种介于想象和现实中的画的感觉。
画画也是创作,文学小说能描绘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绘画当然也能。
或许这就是绘画和摄影最不同的地方——摄影是记录,构图再精妙也是记录。
小白虎尾巴继续攥紧了毛笔,乐颠颠的跑到了另一面墙上涂抹。
这次,他画了一只威猛的大老虎,正从陡峭的山崖上一步一步往下走。但下山的猛虎背上,有一个扛着锄头的胖娃娃,破坏了大老虎的威猛劲。
君陶笑道:“等阿咪长大了,我们一定要拍一张动作类似的照片!”